南城把拿來的小褥子鋪在“枕頭”下面一點。
談崢脫掉褲子,躺了上去。
“床鋪”上換了塊新的“床單”。新“床單”由兩塊長條的廢布縫在一起,左邊一半印著大紅的牡丹,右半邊素凈些,綠色的柔軟藤蔓上點綴著紅黃的花朵。
“床單”是南城趁外婆午睡時自己用縫紉機縫到一起的,技術(shù)不到家,走線歪歪扭扭,呈波浪狀。他把皺得最嚴(yán)重的那處接縫按平,用膝蓋壓住。
談崢順著他的動作歪頭看“床單”上的印花。
南城忽然感覺自己換“床單”的舉動有些刻意,像是特意為“插進去”這件事做的準(zhǔn)備儀式。他捧住談崢的臉,俯身親他,不讓他繼續(xù)關(guān)注“床單”。
飽滿柔軟的唇瓣熟練地迎上來,與他的含吮在一起。南城吸了又吸,直到擔(dān)心那果凍般的柔軟唇肉會化在他口中,才深入舌頭與他勾纏。
下身已經(jīng)漲硬得把褲襠高高頂起,腦子里不斷預(yù)先播放肉棒插進那處窄小肉口時的畫面,于是,越發(fā)腫脹得難以忍受。
“現(xiàn)在就插進去行嗎?”他吸著談崢的舌尖粗著嗓子問。
“唔……插啊,不是說好了嗎?”談崢眉心一蹙,伸手推南城:“你反悔了?不想插了?”
南城笑著捏他的臉頰:“是反悔了,該第一次就插?!?br/>
談崢抬起膝蓋頂了下南城的肚子。
南城扯低褲子,放出肉棒,便迫不及待分開他的腿往肉縫里頂。
“嗯……”談崢本能地并起雙腿,又忙把兩腿分開。
肉棒毫無章法地往前頂了幾下,龜頭都擠疼了,也沒能進去。
南城蹭了下額角的汗,看到談崢大睜著眼,神情嚴(yán)肅,明顯也很緊張。南城沖他笑了笑,手伸到腿間揉按著陰蒂,輕聲安撫:“我們慢一點,我先把褲子脫了,省的礙事?!?br/>
“嗯……”談崢扭著身子,臉頰開始泛紅。
南城脫掉褲子,想了下,又把T恤一起扯了下來,赤身裸體跪坐在談崢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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