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說太后是因為這件事情才針對我們白家,針對我?”
“對,女人不喜歡女人也就那么幾個原因。你想好怎么和司容說你懷孕的事情了么?”
白予面上一副難講的樣子,“實不相瞞,我現(xiàn)在也不是那么堅定了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樣在堅持。我不明白太后手中又沒有兵權(quán),為什么司容就是不敢反抗太后呢?因為那是他的親生母親么?可皇家真的講親情嗎?”
拓宇盛歌從袖中拿出一塊黑色木牌遞給白予,“這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這么簡單,你先靜觀其變,這塊木牌上有本尊的印記,一旦有事情變動你只需要將木牌放于手中,雙手合十默念本尊的名字,本尊就會立馬趕到。切記,不要和太后發(fā)生正面沖突,司容若是真有什么把柄握在太后手里,他未必保得了你?!?br/>
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?!?br/>
白予回到宮中,宮女芍藥在門口一直探著頭,一看見白予三步并作兩步趕緊迎上去,“大祭司,太后派人來傳你去她宮里?!?br/>
“太后說什么事情了么?”
“那倒沒有。不過賢淑宮的李嬤嬤來催了好幾次了,奴婢聽說太后昨兒個晚上就在皇上宮里等著皇上,結(jié)果一晚上沒看見人影,早上皇上一回宮就看見太后了……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?!鄙炙幰灿X得太后這一趟不是什么好事,她是跟著主子從白家一起入宮的,從小就在主子身邊伺候著。祭司宮里的人都知道,太后雖然表面上沒什么表現(xiàn),實際十分針對她們主子,大祭司明明有這么崇高的地位,卻在這宮中因為太后而活得小心翼翼的,還要看人臉色,哪里有大祭司收這委屈的。據(jù)說當年白家老祖宗白清玉擔任大祭司的時候,那可是眾星捧月,誰都護著,哪里還有人敢給她臉色看,要她說就是自家主子心太軟了,人太善良,才被人欺負。
白予越聽越覺得事情不對,不禁握緊了袖中的木牌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躲也躲不過,她整理著裝直奔賢淑宮去了。
賢淑宮里現(xiàn)在可謂是一片寂靜,一旁候著的宮女不敢發(fā)出一點聲音,司容坐在那也一言不發(fā),似乎是沉默的抵抗。太后反倒是悠哉悠哉地吃著葡萄,李嬤嬤一顆一顆給她剝了皮送入口中,免得臟了她的手。
“大祭司不愧是大祭司,可真有譜,哀家傳了多少次,現(xiàn)在還沒來,早飯時候傳,現(xiàn)在都趕上午飯了。要哀家說,這習慣就應(yīng)該改一改,大祭司就管好祭祀的事情就夠了,功高蓋主可要不得,未出閣的女子怎能在宮里貿(mào)然住著?成何體統(tǒng)!”
司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這一字一句都在針對白予,“母后,大祭司住在宮中是自古以來的規(guī)矩,不光人界是這樣,圣界不也是這樣嗎?后宮不得干政,希望母后以后不要再說出這樣的話,對政事朝廷秩序都有益無害?!?br/>
“皇上,哀家這樣也是為了你好。”
“母后若是真的為了兒臣好,就不要再針對大祭司。母后不曾忌憚過大祭司的力量么?這七界能做大祭司的人少之又少,很多地界都沒有大祭司的,他們與天地相通,母后不敬畏反而在這閑言碎語……不怕受到報復么?”
“大膽!皇上你這是在威脅哀家!”
“朕沒有?!?br/>
“大祭司到!”
白予恭恭敬敬行了禮數(shù),“白予見過皇上,太后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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